十五世纪地理大发现开始以后,中国逐渐出现在欧洲人的视野中。
在本书成书的十八世纪,富庶广阔的中国俨然成为欧洲人想象中的文明世界。
然而限于遥远的距离、危险的交通和少量的纸媒,这个文明国度的信息只能依靠远道而来的使节、商人、传教士等最初的探险者进行传播。
可以想象,当时的法国人从中国回到欧洲,给他的同胞们讲中国建筑,不啻于今天的航天员回到地球,向我们介绍他刚刚飞过的月球表面环形山。
如果说《营造法式》中的中国建筑是技术性的,《园冶》中是文学性的,那么本书中则是社会科学性的。与其说作者在解析中国建筑的“形态”,倒不如说在解析中国社会的“形态学”(morphology)。